都会打个招呼,这还是头一遭。
若放在平时,这事可能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在这个档口,很难让人不担心。
马力把展晁拉到一边,问他:“校医怎么说?”
他们口中的校医,是指沈覃。虽说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了,但沈覃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等,与他们看着都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他们没有跟着陆知一样喊他名字。但总得有个称呼,后面不知谁提起他拿校医代称,于是他们便校医校医地喊下来了。
“校医不在,但另一个人在。”他说的另一个人是指最近常跟在沈覃身边的贺心,“他就说早上校医有事没送陆知过来。”
马力要问的不是这个:“那人什么态度?”
“态度?”展晁心急都没注意,但这会回想起来,“好像不着急,挺淡定的。”
马力想,以陆知的武力值,应该不可能绑架。
虽说是这个想法,但心里隐隐约约还是有点担心的。
陈婷身为班主任,听说这么个事,想到陆家对陆知的态度,决定自己去陆知家里看看。
她安抚好大家,让班长盯着大家上晚自习,然后去了棕榈滩,陆知之前在学校档案上留了地址。
城郊仓库里,陆知被扔到地上,手腕被绑在了身后,嘴巴也用胶带封住了。
男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几张照片。
从他绑陆知,一直到此刻,他一句话没说,陆知也一句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