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他额间一弹:“自己想,我的情根都是你给的。”
无渊若是想不明白,她定然也不明白。
弹完人后她转身朝房中走去,无渊屈指抚过额前红痕,淡笑着追上人。
“还睡吗?”无渊牵住姜雀的手,两人并肩走着,“我陪你。”
无渊当然能想明白。
短短十个月,两人的生活早已彼此渗透,姜雀习惯了有他在,他也习惯了醒来时怀中有人,出门报备,疼了喊疼。
数百年清冷孤寂的日子,如今想来竟恍如隔世。
“不睡了,困意过去了,这会儿睡不着。”姜雀拉着他走进房中,指着堆在书桌上的零散木雕给他看,“我醒着时做的,怎么样?”
无渊垂眼仔细看过,随手拿起距他最近的一个木雕,这木雕刻得很是小巧,圆圆的耳朵,细长的尾巴,无渊不吝赞赏:“这小猫刻得不错。”
姜雀:“......这是兔子。”
无渊:“............”
两人无言相对半晌,同时失笑。
无渊登时对自己的木雕手艺充满自信,走到桌边坐下,一手握刀,一手拿着‘兔子’,示意姜雀仔细看:“若想把尾巴刻圆,刀要这样走。”
姜雀懒身倚在桌边,看得认真。
窗外金光破云而出,清风携来馥郁花香,姜雀从无渊手中拿走被削没了尾巴的‘兔子’,拉过他被刻刀划伤的手,低头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