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后张恒头顶的挡板反而被重新移开了。
外面那个像大理石一样冰冷的声音开口道,“现在你可以出来了。”
张恒闻言从局促狭小的车厢中爬了出来,之后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黑布,“这东西呢?”
“不要得寸进尺,不想死的话最好就还老实戴着。”
“看来你们最近这段时间过的并不好,不然总要这么小心谨慎的活着未免太没有意思了。”
黑布并不是完全密封的,外面的灯光可以透进来,张恒也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应该就是女祭司本人了,不过对方的脸上应该还戴了面具,换句话说就算他突然摘掉脸上的布条,也看不到对方的真面目。
布条更大的意义只是在测试他是否忠诚。
女祭司闻言不置可否,只是道,“我们不需要活的有意思,只要记得每个人存在的意义就好。”
“这还真是纯粹的信仰,令人敬佩。”张恒顿了顿,“但是,恕我直言,如果真的如此,你又为什么要瞒着其他人私下见我?”
女祭司笑了笑,她的笑声和她说话时的声音一样冷,“你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是吗?”
“我本人可从未这样说过。”张恒平静道。
“你果然和传言中一样狂妄自大,觉得自己在弗拉维安圆形剧院赢得了冠军,又意外获得了自由,就不打算将平衡之刃再放在眼中。”
“我不认为自己获得自由是什么意外。”张恒坦然道。
“那你还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