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她同意内射过,但未经她同意霸王硬上弓倒经常发生就是了。
谢言还眯着眼在评估他这麽矫情究竟有几分认真,严谦的身影又凑过来,盯着她的脸,说「言言,昨天的事情还记得吗?」
谢言脑袋一下子窜入许多淫靡的片段,例如她被严谦摀着嘴注入最深处,还有她喊着老公求他疼爱,其中最糟的还是被他的眼神看得太有感觉喷出来的记忆。
她的脸瞬间红蕴,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太记得。
严谦看破不说破,故意问「也不记得妳说婚宴要在半年内办完?」
啊?婚宴?谁的婚宴?
「什麽婚宴?」谢言歪头不解。
「妳的婚宴。」严谦嘴角噙着笑。
啊?我的婚宴?「我跟谁的婚宴?」谢言皱眉细想,自己绝对没有提过婚宴的事,而且当时哪有那闲情逸致还聊天呢?
「妳说太爱我,求我肏妳,娶妳,说婚宴要在半年内举办,还叫我老公。」严谦说着说着,渐渐语带责备「妳不记得了?」
「我才没说过!」谢言大骇,严词否认,脸颊因为冤枉又鼓了起来。这无赖又在脑补剧情。
「妳说过,妳只是不记得了吧。」严谦嘴角翘起的弧度十分不安分。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谢言瞪大双眼,哑口无言,她嘟着脸颊生气地思索片刻,才呐呐说道「那是当时神智不清胡言乱语而已。」
严谦哼笑一声,手指轻佻地去勾她下巴「行,利用完就想不负责任了?」
谢言明知道他在胡乱瞎编排,却没法拆穿,闷得粉唇越嘟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