丶色情丶有力丶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握不住的那根暗红色丶青筋浮起丶形象野蛮的粗大,一下一下地快速撸动,频率跟插她小穴时一样凶狠。
他的脸一同既往带着流里流气的坏笑,还有他的眼?他清冷凌厉的眼,就连在她的脑海中都极具侵略性,彷佛要将她完全吞噬,占有。
她不敢再抬眼,生怕此时在玻璃倒影中又被他的眼神捕获,於是头垂得更低,肩缩得更小了。
然後是他那低沉飘渺却又在她耳内回荡的喘息,似乎连他的冲动丶沉沦丶快感及忍耐的痛苦,都一并随着细碎的声音钻入她身体。
被握着的手,很紧,很热,很疼,很麻。
跟她现在被身後男人气息裹着,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一模一样。
说不碰她,却像很认真的在碰她。
起初被他的行为震惊了一会,她才後知後觉地感知到些许愤怒。
正在做坏事的人是他,为什麽感到羞耻的却是她自己?
更令人羞耻的是,他在嗅闻着她。
她没有擦香水的习惯,只有遇到有心仪香味的沐浴乳丶身体乳,才会特意买回来用。但那些都不持香,往往只有自己闻得到,本来也是为自己而买的。
洗澡是昨天晚上的事了,快过了一天,白天她还四处走动,现在严谦闻到的味道肯定不是那些身体乳的淡香,那他在闻什麽???她的体香?
细想下来,谢言羞耻得想尖叫。
「谦哥?」她用细小又委屈的声音轻唤了一声。
「?嗯?」严谦平常那慵懒的回应,此时带着克制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