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多虑了,韵儿怎麽可能听别人的一面之词。」
「但你心有疑虑,所以才会来苏夫人这边试图听听多方说法,不是麽?」
裴初韵沉默。
玄女淡淡道:「裴清言是怎麽说的?说我们杀了你娘?」
裴初韵「嗯」了一声,又补充道:「我没信。」
玄女嗤声道:「实际如何,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你。你娘是本座师妹,当年确实是故意接近于他,想要像苏夫人一样……有点区别的是,裴清言的原配当年生裴钰的时候难产死了,他身边没有正室,只要能成功嫁入裴家,再养大当时还在襁褓中的裴钰,自可攫取裴家权柄。这是我们的常规套路。」
「后来呢?」
「那时候裴清言的修行不像如今这麽高,你娘的奼女玄功隐瞒得很好,他没有发现。后来两人确实成了『知己好友』,你娘也瞅准了一个机会使了些手段,让他误以为意乱情迷,滚上了床。」
裴初韵心中微动:「既已成事,为什麽不索性用奼女玄功控制了他?」
「裴家是个大家族,族中强者不知凡几,只要裴清言回了河东族内,就会很容易被人发现有被控制的迹象,所以你娘采取的是另一种方法……」玄女微微一笑:「你可知,男人最信任你的是什麽时候?」
裴初韵以前不知,现在可懂了:「他防备你用奼女玄功,可实际上你没有动用,只是真心在让他舒服。」
「不错。」玄女颇为赞许地点点头:「裴清言不是一般人,起初奼女玄功是瞒过他了不假,但一旦交合,那种时刻就真瞒不过。而你娘明知道他发现了,紧张防备着,却始终没有动用功法,你说裴清言会怎麽想?」
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