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脱掉鞋袜,将双脚放进去,又猛地抬起来踩在木盆两侧。
收拾碗筷的姜秀扭头看了眼,疑惑道:“怎么了?”
周北:“有点烫。”
姜秀:?
她眨了眨眼,精致小巧的脸蛋有些不解:“我试过水温,温度刚好。”
周北:……
可能她和他对热水的烫度感知不一样。
男人忍着烫意,再度将脚放进去,皮肤一下子红了一个度。
周北捡起脚盆里的毛巾敷在左腿的伤疤上,敷了一会,又胀又酸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他低头看了眼左小腿上的伤口,前后各贯穿了两个弹孔伤疤,狰狞难看。
周北想事想的入神,等姜秀进来才回神。
见姜秀盯着他小腿的伤疤看,站在那也不说话,周北以为她吓着了,连忙拽下裤脚:“抱歉,吓着你了。”
姜秀摇头:“没吓着我。”
她躺在医院那四年,什么伤和疤痕没见过,以前住在她隔壁床位的男人断了两条腿,换药的时候也没拉隔帘,血呼啦啦的,姜秀都习惯了。
她只是在想,周北当时中弹是不是很疼?
周北去隔壁冲凉,姜秀趁这会功夫钻到被窝里脱了衣服裤子堆放到一边,就穿着背心和短裤。
她还记得周北说晚上墙上会爬蝎子,所以还是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