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相信真有姜秀说的那么严重,但经过今天早上的事,他们都不敢赌。
万一真跟姜秀说的一样呢?
那她们岂不是都得进劳改场?
周大森也不敢打姜秀,要是姜秀给周北告状,以周北的性子,估计都能卸了他的胳膊腿。
周大森不耐烦道:“行了,你别叨叨了,换身衣服把锅碗洗了,歇一会还得上工。”
胡秋兰气的嘟囔:“我咋就嫁了个窝囊废!”
姜秀气也出了,心里也舒坦了,端着洗好的碗筷回了屋子。
等姜秀关上门,戴春杏放下碗,拧着眉问刘艳玲:“娘,你和爹真没打听错?姜秀真是个软性子的人?”
这哪一点跟软性子搭杆了?
周国和刘艳玲也纳闷,他们打听了好几天,问了好多人,都说红星生产队姜家的二女儿姜秀是个勤快听话的姑娘。
人老实,性子软乎,在家里很听爹娘哥哥的话。
怎么到了他们家,性子就变了?
刘艳玲还是坚持自己的认定的,斜眼瞪戴春杏:“咋地,我和你爹啥时候办砸过事?姜秀那个狐狸精肯定从小就是装的老实听话,不然她爹娘和哥嫂都能扒她一层皮,现在嫁到咱们家,又有周北给她撑腰,可不就挺直腰杆硬气了呗。”
刘艳玲又气又后悔,之前咋就被姜秀的外表蒙骗了。
当了一辈子鹰,反被鹰啄伤了眼。
周家大门外,一道高大的影子投射在泥坯墙上,轮廓凌厉的侧脸隐匿在阴影中,中午的阳光又太刺眼,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