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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没有合眼。
“我不在这还会在哪?你不记得了吗?额娘说要你和我一起睡!”
见余妙妙醒了,平安无事,多弼忽然来了精神,调侃起了余妙妙,一夜的阴霾马上烟消云散了。
余妙妙想要回忆些什么,却被头痛压得喘不过气。
从丝被里抽出一只玉臂揉着头:
“一起睡?好像有这么回事!”
见余妙妙记得发生过的事情,多弼却有些担心起来:
“你记得?那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余妙妙勉强地笑了下,又拿出了以往盛气凌人的作风,耻笑着多弼:
“白痴啊你,我为什么会不记得?”
说出这句话,却是费了好大的力气。
突然感觉手臂上好风凉,余妙妙这才得空抬眼看去,雪白的胳膊就这样赤/**。
不对呀,自己难道真的就这么轻易地跟多弼一起睡了吗?
不可能的事!
意识渐渐地恢复,慢慢地清晰,身体上的感觉也怪怪的,这丝被盖在身上似乎特别的能感受到它的光滑与细腻。
余妙妙犹豫间,轻轻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啊!”
一声短促而惊讶的尖叫,冲击着多弼的耳膜。
“你这个流氓,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卑鄙,下流,无耻!”
听着余妙妙的咒骂,看着她那张生气的脸,多弼意识到,他的小丫头又回来了。
多弼没有被误解后的生气,反而高兴地大笑起来。
看来老郎中的以毒攻毒成功了,他的小丫头又重拾往日的神气了!
“哈……我在你的心中不是一向如此的吗?”
多弼高兴得忘乎所以,全然没有疲惫之意。
“你,你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
余妙妙不敢相信地看着狂笑的多弼,如果她真的已经被多弼破了身,那么还怎么用她的处子之血来破解玉佩的诅咒?
难道真的让她带着这个纹身,一辈子游走于前世今生,去寻找她的真命天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