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更大的篓子。
“好了,”
她抬起头,露出那双狭长的三角眼。
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无比刻薄、寡情,“不要说那些没用的东西,现在,就给她捆上,堵了嘴,丢到门口去。
这死丫头片子,心早就野了,要不能给她弹压下去的话,往后,谁还能治的住她?”
现在,夏母要做的,就是撒气,然后,给夏春草一点教训看看。
夏春草也是犟种,她知道自己会受皮肉之苦,这是自己把事情搞砸的惩罚。
至于命……
她不会死,因为她还能卖钱,她还有价值。
夏春草想,现在,只要能活着,别的,也不算啥了。
就抬起头,这么冷冷的看着夏母。
惹得夏母更是震怒,敲着桌子,让人捆了夏春草,五花大绑,外加堵了嘴,丢到了门外。
夏大嫂看着蜷缩在雪地里,因为寒冷,而不断抽搐的夏春草,笑了。
“死丫头,长长记性吧,再有下次,你就等死吧。”
怕夏春草半夜鬼叫,再让那些多管闲事的人插手,夏家人,确实是把她的嘴巴,给堵的紧紧的。
生怕夏春草把嘴里的破布给吐出来。
面对一个哑巴,夏大嫂也觉着有些没劲儿,撇撇嘴,拍了夏春草的脸,“好了,现在,你就在这儿,老老实实的反省一下吧!”
“吱嘎”
随着夏大嫂的离开,夏春草闭上了眼睛。
她想,如果下辈子能选的话,她就算是投胎成一只蚂蚱,春天生,秋天死,不过一百多天的命,也比现在这个样子好。
也比,现在这个样子好啊!
雪,扑簌簌往下落。
狂风大作。
夏春草觉着她很冷,冷的抖之后,又觉着好热。
怎么能这么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