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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读书没啥用,我看啊,不是这样的,”
毓母一边割韭菜,一边轻声细语的,“还是得读书。
多读书,认了字儿,就多看书,这样,咱们才能知道更多的东西。”
“对,”
曹甜甜捞着黄桃罐头,跟毓芳分食,笑嘻嘻的,“要不是咱妹夫,谁能在这死冷寒天,吃到这么一口新鲜的玩意儿啊。”
“可不咋滴,”
毓母脸上的笑容,根本就落不下,“还是我女婿能耐,换一个人,谁知道这些。”
“确实,”
曹甜甜也跟着附和,哄毓母开心,“咱们大队里的老庄稼把式,都没这个脑子呢。”
一句接着一句的夸奖,给萧振东这么厚脸皮的人,都干的有些脸红了。
待不住,他干脆找了个借口,窜了出去。
屋檐下,毓庆正在抽旱烟,那脸上的表情,写了凝重,“东子。”
“爹。”
见毓庆这样子,像是有正事儿要说,萧振东野收了自己嘻嘻哈哈的样子,认真的,“有啥事儿,您说。”
“毓河、沈盼儿那两个王八犊子,我总觉着,后头他们要坏事儿。”
萧振东皱眉,“他们俩?”
“对。”
毓庆叹息一声,“谁省生的孩子,谁知道。
毓河这孩子,看着不声不响的,其实心里有盘算,一般,不把他惹急了,他都是不声不响的,可惹急了,谁都不知道,他能干出来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萧振东挑了挑眉,在他眼里,毓河就是个阴郁怂货。
难道,真的有毓庆说的那么邪乎?
还是,他真的看走眼了?
“额,”
萧振东纳闷的,“咋回事儿?方便仔细说说不?”
“当然方便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那时候的毓河,还是个半大孩子。
瘦小,沉默。
也正是因为这个,他干了一件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