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所收敛,但说的也不那么客气:“房子都没修好呢,户主怎么会在?人家咋住?打地铺啊,现在又不是76年唐山地震,那会我们可是打了一个多月......”
京城人就是这样,闲篇扯起来没完。
“那我们能进去看看吗?”小刘还是很客气的说着。
不过,他的客气里面也夹杂着一些不容置疑,这是属于干部的自信。
这个年代,地方的政权是很混乱的,在街道上,是个干部什么事都可以管。
但是,承担责任的时候,所有人又都可以不承担责任。
在这个年代,街道的职权要大的很,甚至连安置工作的权力都有。一些回乡青年没处工作,大都是街道给安置的。
甚至,一些人提干,转业,升学,参军,如果街道硬是卡着不给开证明,那还是很麻烦的。
当然,无论在哪个年代,权力的适用范围都是群众,能够住两进院子的群众,怎么也脱离普通群众的范畴了。
如果不是常四爷发现了“不法”行为,小刘他还真不愿意过来触霉头。
既然这个干部想进来,工人也没有阻拦的理由,只是都囔着说道:“别偷拿东西哈,丢了东西可是我们的责任,尤其这个老东西,今儿早可是扒墙头来着。”
小刘看了常四爷一眼,常四爷却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为了监督不法,我是国家的主人,这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力。”
听得这个话,工人师傅笑了:“你要说这个,我从小还被说成是xx主义接班人呢,结果几十年过去了,都快入土了,还没让我接班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