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我只告诉你一句,别得寸进尺!”顾羽琪沉下了脸色,两指间刀片如同风刃一般划过陆蔓如玉白皙的脖颈,留下一条细小的血痕。
淡淡的疼意,有着一丝丝湿润之感,陆蔓怒极反笑,食指轻轻拂去血丝,“顾羽琪,你知道吗,你母亲取骨髓的时候根本没打麻药,脸色疼的没有血色,那样绝望的眼神,哭着求我,杀了她,可我就是不让她昏迷过去,怎么样,是不是很愤怒?可你愤怒又能怎么样,都是你的责任,你如果乖乖交出骨髓不就皆大欢喜了嘛,偏偏你这个贱人不知足,想着勾引阿谦,还让你那个贱人妈登堂入室,母女两个一个德行,早就该死了,你妈是死的早,不然我可不会让她死的那么痛快。”
她笑的越发癫狂,哈哈的大笑甚至隐隐传到了外面,引人背脊发凉。
顾羽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死死握住的把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陆蔓!”
她咬牙,强压着怒火。
不行,不行。
这里是警察局,她不能乱动,不能。
审讯室只有她们两个人,有监控器可没有录音器,视频内只会看见她杀人,不可能听见陆蔓说的话,她要忍,必须忍。
“生气了?”陆蔓淡淡挑眉,“不想杀了我吗?那就赶紧动手啊。”
漏税算的了什么,损失点名誉?
她要的可是顾羽琪的命!
“嘭!”的一声,顾羽琪椅子两处的扶手被她硬生生捏碎,尖锐的木屑透过嫩滑白玉的指腹钻入血肉,点点猩红缓缓渗透,滴在地上那白色的地砖板上,渐渐绽放开了,如同冰天雪地中突然绽放的梅花,好看妖娆。
那般清晰的疼痛,收回了她的理智,她勾唇轻笑,眉眼尽是寒意逼人,“陆蔓,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在我面前居高临下说话的机会,没有下一次。
陆蔓的脸色微微一愣,那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想不到顾羽琪的忍耐力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她冷笑不屑,“啧啧,顾羽琪你可真够心狠的,你妈死了不仅没给她收尸,如今是连仇人也不敢杀了,你说要不你求求我,说不定我还能让你多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