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凭借着一股天生的倔强和超乎年龄的毅力,保持住了清醒,没有昏厥过去。
他甚至连嘴唇都咬出了血印,身体如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但却始终保持着盘坐的姿势,没有挪动分毫。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种刮骨噬髓般的剧痛,终于如潮水般退去。
小家伙似无所觉,仍紧紧地抿着嘴唇,身躯一动不动。
“好了!”
秦渊缓缓收回手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的脸色也是略有些发白,眉宇间透着一丝疲惫。
为人伐毛洗髓,尤其是如此精细地为孩童操作,不仅消耗巨量真气,对心神的损耗更是极大。
他必须时刻精准控制真气的力度和流向。
既要确保涤荡的效果,又要保证不能损伤杨过脆弱的经脉。
其难度,的确是远超他之前的预估。
这番忙活下来,他体内真气近乎耗尽。
小家伙闻言,顿时身躯一软,差点栽倒,好在双手及时撑在地面,才总算稳住身形。
“过儿,感觉如何?”
秦渊笑了一笑,心中却是颇感奇异。
可他为杨过伐毛洗髓时,这小家伙承受的痛苦,他也是能察觉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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