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手不着痕迹的搓捻着，有细细的粉末从指甲缝中散落而出，最终在晏笙手中形成了一枚绿豆大小的小丸子。

动不动手呢？这是个问题。

芝娘自然能看出来晏笙一身的戒备，只是她并未将此放在眼中：“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在这清华楼好好做事？”

“奴婢粗鄙出身，有些事情做不来，只求能在楼中混碗饭吃，不敢与主子们争宠。”尽管知道自己如今的装扮太招眼，晏笙仍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当然，只是一半，她并未说自己总会离开，并不准备在此久留。

芝娘手中托着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水烟壶，水晶材质，晶莹剔透的能看清其中交融的水和烟，昨晚晏笙闻到的那股奇妙的香气便是来源于此。

吸吐之间，袅袅的青烟盘旋散开，将芝娘那风韵犹存的面容衬的十分神秘：“那你可知道，如今楼中正红的姑娘，当初刚进来时，都是如此说的？不争？那只是还没将你磨砺到份儿上罢了。老身给你半月时间，跟着楼中的花嬷嬷好好学学，半月之后登楼，老身许你以笙云之名登楼接客，此乃特例，你就回去好好准备吧。”

晏笙瞬间促紧眉头：“芝娘定要如此相逼？”

“怎么？难道进了这清华楼你还觉得自己能有自由选择不成？”芝娘目光冷冷的看着晏笙，其中的不悦和烦躁一目了然。

晏笙抿抿唇：“之前一直听楼中姑娘说，芝娘如何如何深明大义，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真是令人失望。”

“呵，你这话说的，难道老身还有必要让你满意不成？总之，事情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就去花嬷嬷那里报到，至于甄华那边，老身会另派人手过去，青儿。”芝娘也不欲解释，只淡淡的挥挥手。

候在门口的青儿听到传唤推门走进：“奴婢在。”

“把笙云送去给花嬷嬷，好好教，这等好苗子得宝贝着，**好了有赏。”芝娘意味深长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