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潘安就起床了,我依旧窝在**,听见屋里热热闹闹的,他好像是在吩咐仆人们去买东西。(book./)也难怪,以他那种孝顺程度,母亲来了,自然不能像平日那样随便吃点,填饱肚子就行了。虽说在古代,能填饱肚子就算小康生活了。
嗯,他都起了,我也起来吧。帮忙看着厨房里的情况,一定要监督仆人们把饭菜做得可口,教老夫人满意。
我刚伸了个懒腰,嘴还张得老大,就听见门外爆出一句:“什么?只剩500文?那五两银子哪里去了?”难得听见潘潘发怒,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双手握成拳,难道家里出了小偷?哼,谁那么大胆,看我抓住了他不打断他的腿!
“这——这个——”那仆人支支吾吾地说着,声音还打着颤,这样的表现让人忍不住怀疑向我家银子伸出罪恶之手的就是他。
“是潘夫人她——”
“胡说!”潘安越发地恼怒了:“夫人哪里会动家里的银子?”
这仆人忒大胆,见我不在身旁‘就这么栽赃陷害,简直是吃了豹子胆!我气不打一处来,蹭蹭两下穿了衣服,蹬着鞋子就往外走。
走到客厅门口,看见他们正在院子里。我一手叉腰,一手指了他,气势汹汹道:“相公,别听他胡说。那偷钱的贼子就是他!”凭我在学校多次演刑警的经验,我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那个小偷。那声音,那表现,那话语,不是小偷又是什么?还是个会栽赃的家伙。
那人抬起头来,灰黄的脸皱成了苦瓜。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夫人,钱是您让用的,您说过不会怪小的的,怎么到现在反悔了?”
打住,先不说这句话有没有问题,这张脸怎么看起来那么的熟悉?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恍然想起,这不就是我差事买布匹的那位大叔吗?
莫非,卖那布匹把我家银子都用完了?开什么玩笑,我们潘家有那么穷吗?
我试探性地问:“就是你去给我买的布吧?”
那人脸上顿时呈现出一种哭笑不得的神情:“夫人,那哪是布匹?是绢丝和白纱。您说了要买最好的衣料,不要管花多少银子的。”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时我是对他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