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洛秋雨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iss孔，傅氏不是小企业，他的财力早已不是你我能够想象。若是将钱和企业形象放在天平的两端，你我都该知道，傅少选择的会是什么。”

话题到此结束，拿着手上那份再也没用的法律意见书走出办公室前，孔九九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洛秋雨：“洛总监，你最好将头发放下来。”脖子上那一枚吻/痕，恐怕她是没发现。

心头有什么盘旋而过，孔九九手里头就捏着那几张纸，一路坐电梯上了六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