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剪就剪吧,反正此生她只会是他的妻,而他有她一人足矣。
收回思绪看着周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墨北渊有些好奇的问道,
“漫漫,我是如何到这房间来的?”
他记得自己当时晕倒在前院,这明显就是她居住的后院。
云漫漫平静淡然的声音响起,一遍说着,一遍手中擦药包扎,动作利落干净,
“你晕倒在孩子们读书的院子了,担心影响他们学习,我就将你抱来这里了。”
……
墨北渊瞳孔微微睁大身子僵硬,耳朵尖悄咪咪的红了起来,放在一侧的手也猛然握紧。
半晌,
认命似的 ,身体直接放松了摆烂了。
墨北渊不停的心底安慰自己,漫漫这清冷的性格,愿意抱着他来自己的院中,还给他穿新衣服,
想来漫漫的心中是有点在乎他的吧?
只是她不善于表述。
墨北渊一个人在那里,天方夜谭的臆想着。
云漫漫却神色认真的包扎着伤口,上药包扎的手法很是特别,
他从没有见过。
其实他对云漫漫有很多疑问,比如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为何会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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