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朔刚走,镇国夫人端坐在红松雕成的小塌上,一边和蓝心姑姑搭着话,一边做着手中的针线活,突然手一抖,泛着寒光的针尖直直的扎入了她的指头上。
“哎吆,蓝心,瞧我这老眼昏花的,连针线活都做不了了。”蓝心连忙拿来止血带将她的手指包扎的像个粽子一样。
“那里做不了了,当年夫人的针线活可是京都里最值得一提的,那双面刺绣法可是谁也学不会的。”蓝心姑姑口吻中带着浓浓的敬佩之情,还有些傲气回道。
“那也是当年了,现在都过了这么些年了,连离儿都这么大了。”蓝心姑姑突然想起了祭离离开时交代她的事,打断了镇国夫人的话,急道,“夫人,世子和那穿紫衣的男子取了一辆马车出去了,嘱咐我去照顾那姑娘,夫人要和我一起去吗?”
出门去了,心中却暗暗想道:离儿做事沉稳,断然不会如此唐突和那男子在今日出门,便问道,“蓝心,那离儿走时,可交代了你什么?”
“世子只是说那姑娘可能不一会就醒来了,要我多加照看。”她又仔细的回忆了世子和她说的话,补充道,“对了,世子见她衣服有些破损,便说让夫人为她多做几件衣服。”
衣服?离儿是要告诉她什么吗?算了,还是暂时过去看看子月吧,即使不是她的女儿,可如此相似心中不免存有一丝的暖意。
看了一眼已经断丝的绣品,随意一拂便跟着蓝心姑姑去了凝月阁。
子月是被口中苦涩的味道给弄醒的,她微微舔了一下嘴里残留的药汤,连声抽气,连忙下床端起茶壶顺着口中便饮了下去,真苦,心中却将给她喂下药的人一阵痛骂。
口中苦味略微有些淡去,放下茶壶这才转身,发现了放在床边上的话梅,原来紫朔昨天买的话梅在这里呀,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也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
“嘶,好疼呀。”取过灀栾铜镜,瞧着嘴角上伤口,子月心下却生了一丝的疑惑,“这口子哪里来的,我怎不知呢?”环顾一周,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身影,便尝试得喊了喊紫朔。
“姑娘身子刚好,快去**歇着吧。”蓝心姑姑和镇国夫人刚进阁中的院子里,便听子月喊了几声紫朔的名字,在夫人的示意下蓝心姑姑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