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只感觉浑身酸软,完全使不出力,他知道自己着了这女人的道,只怪自己只顾贪图她的美色,忘了她有可能是只带刺的玫瑰。
出得大帐,季嫣然尖着嗓子道:“七喜人给我听着,立刻放了九曜国的右将军季少阳,或可饶你们的新皇一死,若是有人敢对我不利或对右将军不利,我会让你们的新皇立刻气绝当场。”
所有人都惊恐于这样的突变,没想到眼前看不清真面目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好手段,看似柔弱,却能直接控制住他们的新皇。
而那些效忠于阿瓦的主帅,面上也露出焦急之色,他们看到,那女子的手一刻也没离开过他咽喉的重要穴位,能如此拿捏准人的要害部位,这女人绝对不简单,只可惜,他们都不曾想到这女子会是练武之人,也不曾想到九曜国会以这种方式救人。
着实是大意了。
可是眼下不是分析谁对谁错之时,而是好好与女子周旋,可是他们似乎想错了,她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与她周旋。
她出得大帐后,立刻带着阿瓦紧走几步,一起跃上了一匹拴在一根木桩上的膘肥大马。
她将他控制在马上,然后对一众围着她的七喜士兵道:“你们不用想着与我周旋,我可还有内应,不信,尔等就试试袭击我是什么后果,你们的新皇立时毙命!”
她的声间响在关空,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场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就此像她说的一样,让新皇丢了命,那可就乱了阵脚。
“姑娘,你想怎么样?你要救九曜国的右将军,难道要他和你一起走?”一个七喜大将道。
“自然,你们只需将他扶上一匹马,我便能将他带回朔玉,总之,还请各位遵照我的吩咐去做。”
那位大将同样有着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眼底闪着瘆人的寒光,可他不敢不按季嫣然的话去做。
虽然季少阳被俘,让他们很有成就感,但阿瓦在那女人的手上,可是他们大大的失策,他们无法不按她说的去做。
很快,季嫣然便看到,一身血污的季少阳被送了出来。
心里陡地感觉一阵刺痛,这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弟弟,他自愿来边关与七喜人对敌,却落得如此下场,季嫣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