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只知贪婪,漠视民族矛盾,怎会有塞拉耶佛的惨剧至少,我可不愿再迎来第二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喂喂,冷静些!这是弗朗茨斐迪南大公的葬礼。两位虽立场相左,但也该在逝者面前守住礼仪吧”
“咳咳......阁下说得对。”
“我一时气盛,在诸位宾客前失礼了。请恕罪,总理阁下。”
本来剑拔弩张、几乎要动手的两人,只好訕訕收声,向汉斯致歉。
真是的,堂堂成年人,居然像孩子一样爭吵。
眼前仿佛已见卡尔一世被这些人折腾得胃痛的样子。
『这样的奥匈帝国,我真的该把我们的芙蕾迪嫁过去吗』
女儿聪慧自持,想必自会有分寸。但汉斯心里,还是再次泛起犹疑。
......
1934年10月28日。
在这个冬天来得格外早的国度,寒风已在苏联的大地上吹拂,一位特別的客人悄然而至。
“法国外交部长,皮埃尔赖伐尔。”
他是奉拉罗克的命令,避开英德间谍的耳目,秘密踏足苏联的。
“苏维埃联邦的外交人民委员,维亚切斯拉夫莫洛托夫。”
迎接他的,同样是奉史达林之命而来的莫洛托夫。
按照两国意识形態的立场,这两人本该一见面便齜牙咆哮,恨不得当场撕咬。可事实上,他们只是各自戴上虚偽的笑容面具,伸手与对方寒暄。
“早就听闻过赖伐尔部长的大名。”
——即便那是“叛徒”的恶名。
面对莫洛托夫的客套,赖伐尔心情竟稍稍愉悦,觉得第一印象还不算坏,於是直接切入正题。
“听说贵国对与我们轴心国建立合作关係抱有极大兴趣。”
“世道艰难啊。在最困难的时刻,岂不更该互相扶持暂且把两国的关係与思想分歧放在一边吧。”
“我赞同。正如您所说,如今最该优先考虑的就是现实政治。更何况,法国与苏联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挡在前路上,不是吗”
听到这里,莫洛托夫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