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甚至支持国家社会党,除了我和少数几名议员之外,几乎没人愿意与我们合作。”
“我这边也差不多。我说阻止极权、守护民主比向德国復仇更重要,他们竟然反咬我,说我寧愿守著犹太人的祖先,也不愿守护法国。”
“哼......”
出身犹太名门罗斯柴尔德的曼德尔(曼德尔只是个用来掩饰身份的假名)话音未落,一旁的莱昂布鲁姆便苦笑出声。
虽是社会主义者,但他同样是犹太人,因此曼德尔所受的委屈,他无法当作旁人的遭遇。
“照这样下去,不久的將来,德雷福斯事件恐怕会在法国所有犹太人身上重演。”
“何止是犹太人。”
会议上唯一的军人甘末林皱起眉头说道。
“拉罗克早就公开鼓吹废除《凡尔赛条约》,还放话要重整军备。一旦他真的將这些付诸实践,那一天起,第二次世界大战就將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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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座眾人都不愿面对的结局。
“......不管怎样,都必须阻止拉罗克,必须阻止那些疯狂的法西斯。”
听到达拉第的话,一向主张和平主义的布鲁姆、对纳粹深恶痛绝的雷诺、乃至出身克列孟梭亲信集团的曼德尔,全都默默点头。
这已不仅是理念之爭,也不仅是对德態度的问题。
为了守护法国、守护共和国、守护民主制度——此刻唯有团结一致,对抗军国主义与极权主义。
“所以,还请大家再多尽一份力。甘末林將军,也请您儘量阻止军中出现拉罗克的支持势力。”
“我会尽力......但还是別抱太大希望吧。海军早就落入达尔朗之手,陆军內部也已经充满了拉罗克的支持者。”
更何况,如今在法国军界威望最高的贝当已然归国。
结果便是,作为唯一一位公开效忠共和国的高级將领,甘末林的立场日益艰难,而拉罗克与国家社会党的影响力则日益如洪水般高涨。
“越是这种时候,政府越应该站稳脚跟才对......”
“米勒兰总统、赖伐尔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