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海军,也像法国海军一样,被英国、德国、奥匈和希腊瓜分殆尽。
对义大利人来说,这已不只是失望,而是极度的愤怒了。
“这还叫国家吗!”
“天天都是『妈妈咪呀』,你们这群狗杂种!”
“都给我去死吧!”
整个义大利燃烧在无处发泄的愤怒与仇恨之中。
义大利的顽疾,地域纷爭,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而正在全球频起的共產主义者与无政府主义者的起义,更是往火堆里整桶整桶地倒汽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义大利必须改变!这个分裂成一盘散沙的国家必须重新团结,在新的思想和新的领袖之下,再次实现罗马帝国的荣光!”
“杜切(duce)!杜切(duce)!杜切(duce)!”
就这样,一个名为法西斯主义的新生力量也开始萌芽。
不过,此刻在人群中煽动吶喊“杜切”的那个人,还不是不久前刚成立战斗法团、正式走上法西斯之路的墨索里尼。
而是他的“前辈”,义大利的诗人、战爭英雄,加布里埃尔邓南遮(gabriele d』annunzio)。
这位疯狂的艺术家曾亲自驾驶飞机飞赴维也纳上空投放战时宣传单,成功返航,留下了“维也纳飞行”的传奇。他沉迷古罗马,对重现罗马帝国的荣光执著至极,视之为自己的使命。
他自称“杜切”,接受支持者们的罗马式举手礼。
嗯,如果你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那绝不是你的错觉。
“呃呃......站在那里的,本该是我才对!”
因为那位表面支持邓南遮、內心却充满嫉妒的墨索里尼,甚至连他的思想、著作、演讲都照搬照抄,几乎是对其进行彻底的“抄作业”。
“英勇的义大利公民啊,跟我来吧!我將再次让你们目睹罗马的荣光!eia, eia, eia! a!(古希腊神话中的战吼,被邓南遮引入义大利军队)”
“a!”
儘管他无法模仿邓南遮那种艺术家的疯狂气质。
总之,原本就混乱不堪的义大利政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