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rès)的弟子。
与其相信这两个言行不一、向德社民党靠拢的人,弗罗萨尔更愿相信乔治索雷尔(gees eugène sorel),那个曾加入“法兰西行动”,但在见证俄国革命成功后转向列寧主义的法国工团主义巨擘。
“那么现在,剩下的只有行动了。”
隨著弗罗萨尔下定决心,加香等一眾sfio强硬派默默点头。
如今,唯一的道路,就是革命。
.......
“说什么要退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无法再与你们同行。我们走的路不同,志向也早已分歧。”
1915年3月5日,伍德罗威尔逊彻底垮台,柏林和约会议也正朝著终点奔去。
就在这一天,以弗罗萨尔和加香为首的sfio(法属社会党)內部强硬派宣告退党,猛地踹开了sfio的大门,离开了这个组织。
一心想继承亡师遗志,在sfio高层积极活动的莱昂布鲁姆试图挽留他们,但终究无济於事。
因为sfio原本就是一锅大杂烩,集结了修正主义者和信奉传统马克思主义的强硬派,本就註定会分裂。
而今日强硬派的退党,无异於將这场早已埋下的分裂引爆。
“从此刻起,我们不再是sfio的一员。我们,是法国红党(parti uniste fran?ais)!”
“哇啊啊啊啊!”
这些退党的强硬派隨即演变为法国红党。
他们一成立,便与工团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结盟,掀起大规模罢工与抗议,將对政府已达极点的不信任引燃为滔天怒火。
“战爭的失败,全是因为第三共和国的无能!都是那些为了保住自己权力与財富而动弹不得的政客和资產阶级的错!他们与俄国临时政府无异,是背叛伟大法国的卖国贼和叛徒!”
“说得好!!说得好!!”
“所以啊,市民同志们,拿起武器吧!为了清除那些把祖国出卖给英德的败类,为了不再让无辜的工人流尽鲜血,我们必须像俄罗斯的工人那样,儘快將他们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