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那个宛如女孩的可爱孩子也站了起来,向面麻乖巧地行礼。
小香趁机从面麻的肩膀上跳了下去,牵著这个『姐姐”的手,左看看,右看看。
“嘶—.”听到这个声音,面麻再次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他拍了一下额头,对漩涡香草说道:“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说,白是男孩子来著。”
“矣”手里还拿著梳子漩涡香草歪了歪脑袋,又转头看了看站在缘廊上的白,还没有反应过来。
“阿姨,我是男孩子。”白昂起脑袋,怯怯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漩涡香草最后的一丝侥倖。
“男—男—男孩子!!”漩涡香草大惊失色,声音都变了调,上下打量著穿著和服,怎么看都比自家女儿更温柔更像淑女的白。
要不是因为面麻在这里,又怕伤害到白,她都想上手检查一下了。
漩涡香呆呆地看著白,木然地摘掉眼镜反覆擦拭镜片,又戴了上去。
小小的脑袋里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可爱又漂亮的小姐姐,怎么变成男孩子了
“所以,你刚才为什么不拒绝这些衣服呢!”漩涡香草手足无措地指著白的女装。
刚才有些政务需要她审批,所以她让白自己去洗澡,把一些本来给香买的还没有穿过的衣服放在了浴室外的凳子上。
等自己处理完那批文件回来后,白已经穿好了新衣服,乖巧地坐在缘廊上吹头髮。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下子就激起了漩涡香草的母性光辉,找来梳子亲自给白梳理头髮。
“因为.很喜欢—”白低著头,眼晴里泛起泪珠,不敢直视漩涡香草的目光。
他很想说,因为从父母去世后,从没有人对他那么好。
他这一年过的都是风餐露宿的流浪生活,从水之国北部一座座城市流浪到南部,饿了就在垃圾桶里翻找吃的,渴了就喝点露水,不仅经常要跟野狗抢食物,还可能会被其他乞巧和流浪者欺负。
虽然他已经觉醒了冰遁血继限界,但杀死父亲和村民的阴影始终徘徊在他心中。
对那些抢食的野狗,白尚且还能使出冰遁,但面对普通人的时候,他就有些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