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又是一震。父亲竟然送过砚台给苏长风?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密切。
“苏公子放心,在下定会妥善保管。” 他郑重地说。
苏慕言又叮嘱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萧琰生心里忽然有些感慨。这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他与苏慕言萍水相逢,却因为一封信,成了朋友。而他的父亲,与苏慕言的父亲,竟然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接下来的日子,萧琰生依旧每日抄经,只是心里多了一份牵挂。他时常会去苏府看看,陪苏夫人聊聊天,有时也会遇到苏晚晴。
苏晚晴话不多,总是低着头,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但萧琰生能感觉到,她并不是真的孤僻,只是不太善于表达。有一次,他看到她在花园里喂鸽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一刻的她,不像平日里那般清冷,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他偶尔也会在码头的画舫上遇到她。她依旧拿着那支玉笛,只是很少再吹。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凭栏而立,望着远方的江水,眼神空洞。
萧琰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敢问。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心里有种莫名的心疼。
这日,他抄完经,正准备去苏府看看,王老板忽然叫住了他。
“萧相公,有你的信。”
萧琰生愣了一下,接过信。信封上的字迹有些潦草,是他从未见过的。他拆开信,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着几行字:
“萧相公台鉴:闻君在大渊,甚慰。父事有疑,速来岭南。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