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化作点点红光融入他的经脉。沈清辞看着他手臂上消退的青黑,喃喃道:“原来这才是‘惊蛰’的真意 —— 不是对抗,是接纳。”
婉儿突然指着剑脊:“哥你看!” 听雪剑上的云纹此刻竟在缓缓流动,仿佛活过来一般。
三日后,洛阳城的济世堂多了位年轻的坐堂先生,身边总跟着个爱笑的少女和位懂医术的姑娘。有人说见过那先生用银针配合剑法给人治病,针影与剑光交织,如行云流水。
上官景晖偶尔会拿出那卷羊皮卷,教沈清辞和婉儿辨认剑谱上的字迹。每当这时,窗外的阳光总会透过窗棂,在纸上投下流动的光斑,像极了青城山观日台的晨雾,也像师父拂尘上飘动的玄铁线。
洛阳城的桃花开得正盛时,上官景晖在济世堂的后院发现了一间密室。沈清辞说这是父亲生前炼丹的地方,密室石壁上刻着的并非医方,而是密密麻麻的剑招注解,笔迹与玄真剑谱如出一辙。
“家父年轻时曾与李道长一同钻研玄真剑。” 沈清辞拂去石壁上的灰尘,露出 “谷雨” 二字,“这是第四式,据说能以剑气催生药草,可惜图谱已模糊不清。”
上官景晖指尖抚过刻痕,突然想起师父说过 “剑随心走,境由心生”。他拔出听雪剑,试着将惊蛰式的暖意注入剑气,剑尖点向墙角的枯菊。奇迹发生了 —— 枯黄的花瓣竟缓缓舒展,吐出嫩黄的花芯。
“真的可以!” 婉儿拍手笑道,却突然捂住心口咳嗽起来。上官景晖慌忙收剑,发现妹妹的掌心多了几粒黑血珠,是七步倒的余毒被剑气引动所致。
沈清辞翻开父亲的手记:“需用‘清明’式引毒出体,但这招需两人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