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密函折起藏入袖中,淡淡笑道:“不过是些闲书罢了。萧公子深夜造访,莫不是为明日诗会的题目?” 她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掠出暖阁。
庭院里,三名黑衣刺客横尸当场,喉间均插着淬毒的银针。萧砚之蹲下身,指尖划过刺客袖口暗绣的云纹:“南乾天枢卫的标记。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顺利完成诗会。” 他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梆子声,整个皇城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不好!是调虎离山之计!” 沈明昭脸色骤变,提裙往御书房方向奔去。宫道上人影攒动,火把将夜色染成诡异的猩红。当她赶到时,御书房的门窗已被撬开,满地狼藉中,象征两国盟约的金缕玉册不翼而飞。
“郡主来得不巧。” 萧砚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手中把玩着半截染血的玉佩,“这玉牌,倒是和您腰间的那枚颇为相似。” 沈明昭低头,腰间的玉佩果然只剩半块,断裂处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萧公子这是何意?” 她后退半步,手按上腰间软剑。萧砚之轻笑一声,将玉佩抛向空中:“南乾丢失重宝,本使自然要讨个说法。听说沈姑娘擅长诗词,不如以这失窃之事为题,作一首诗如何?若是答得上来,或许能洗脱嫌疑。”
沈明昭望着空中翻转的玉佩,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南乾使团此行,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深吸一口气,吟道:“九重宫阙夜深沉,玉册蒙尘祸事临。莫道萧墙无暗鬼,须知明月照奸心。”
萧砚之抚掌大笑:“好一个‘明月照奸心’!沈姑娘不仅诗才出众,胆子也不小。不过...” 他话音陡然转冷,“仅凭一首诗,可不够。” 话音未落,数十名南乾侍卫突然现身,将两人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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