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前，洛杉磯夜风还充斥著刺鼻的硫磺味，天上儼然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现在变回这座“天使之城”灯火通明的腐败模样，空气中依旧充满了药物味、火药味、血腥的罪恶味。

熟悉的样子，方才的天使与魔鬼不復存在。

路西法指尖旋转的硬幣消失，手掌搭在康斯坦丁僵硬的肩膀上，右手指尖拂过对方外套下凸起的肋骨：“约翰，有段日子没见，你这副被尼古丁泡烂的肺叶，看起来比上次在拉斯维加斯赌牌时更糟了。

呵呵，怎么，看见我还不高兴啊，明明我特意来帮你提前预约地狱的席位，还掛的是晨星专家的独有號！”

康斯坦丁倒吸一口凉气，嘴角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路西，你说笑了，我觉得我还可以挣扎一下！”

“你说的是靠契约一位地狱魔王帮你治疗肺癌”路西法左手翻转，康斯坦丁的羊皮纸被静静的摊放在掌心中，“我看看，呦呵，居然是別西卜那傢伙的，可以啊，总能弄来些好玩意儿，不愧是我们dc的耐活王之一。”

老路称讚了康斯坦丁一句，隨后便把羊皮纸收到自个怀中，批评道：“想法不错，要是让你成功的话，还真能解决这次事件，但是隨便献祭队友是不好的习惯，闪电侠除外！

总而言之，为帮你这个老朋友挽迴风评，这危险的东西我就没收了！”

康斯坦丁：……

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就那么没了，他试图抗议挽回道：“路西，你误会了……”

“误会说起来我倒是想起来咱们俩还有许多误会！”

“啊这，上回骗你去三宫魔厕所坑里的误会，不都在你把我扔进海里餵鯊鱼时两清了吗！”

路西法眉头一挑，气泡般的屏幕浮现在几人视线中，老路指著它道：“那上上回圣水的误会又该怎么说”

屏幕上是渣康满脸坏笑，旁边的路西法则把酒水一饮而尽的画面。

“咳，那不是怕你在人间喝假酒坏了品味嘛，所以我才在兑水的伏特加里添了点圣水。”康斯坦丁眨巴眨巴眼，显得很无辜的样子。

“品味坏没坏我不知道，喝了那杯伏特加圣水后，確实把我肚子气坏了，去睡魔那边把你痛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