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那些郁闷和烦忧被猛烈的光束照彻,恍惚间烟消云散。
“越颐宁,你未免太将自己当回事。”长公主掩面开口,声音还带着些沙哑,“......谁说我是为你哭的。”
妄想又如何呢?
哪怕是妄想,她也要试着去改变她们的结局。
越颐宁连连哀叹“原来是在下自以为是了呀”时,魏宜华已经放下了软帕,眼角还有些红,但眼中的神采已然崭新。
越颐宁确认了一眼魏宜华的神情,安下心来。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叩门声。
符瑶打开门走了进来,她先向长公主行礼,然后递给越颐宁一封信:“小姐,这是四皇子府寄来的,说是叶大人的信。”
越颐宁这才想起来:“我都差点忘了,应该是关于给银票的事。”
当时王府一别,叶弥恒说打算与她另约时间去酒楼吃顿便饭,到时他顺便将银票给她,以免因大额金钱交易被魏?的人怀疑。如今都过去三天了,也是该寄拜帖来了。
越颐宁拆开信件封泥,脸色却在阅览内容后变得古怪起来。
魏宜华自然也发现了她神情不对劲:“怎么,那位叶大人说了些什么?”
越颐宁:“………………其实也没什么,他说他身体不适,不知要何时才能康复再见,所以和我说一声,取消之前的约定。”
其实拜帖上的内容更辣眼睛,信件的笔迹与上次寄来的叶弥恒亲笔信有很多处不同,说明这封拜帖是他人代笔。
代笔者措辞犀利,公事公办味极重,称叶弥恒误食泻药拉了两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