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缓缓皱起眉头来。
艾德蒙确实很敏锐,他察觉到了唐棠的惊愕,轻声道,“尼克莱塔……你怎麽了?”
“不,没什麽”,唐棠啧了一声,“我只是看到了一点眼熟的东西。”
“眼熟的东西?是什麽,我可以看看吗?”
唐棠将手机反转,给艾德蒙看。
艾德蒙看过去,只见手机界面上,赫然是一幅油画,而油画上画着的,是一条色彩斑斓,粗壮恐怖的巨型森蚺。
那条森蚺被绘制的可怕极了,身上黄棕色的花纹被安德鲁用画笔细细的描绘出来,甚至让人生出能闻到森蚺身上腥气的错觉。
“这是一条……森蚺?”
“你仔细看那条森蚺蜷缩起来的地方。”
艾德蒙看过去,才发现被描绘的阴影里,竟然有一个破碎的婴儿。
那个婴儿苍白腐烂,被巨型森蚺缠绕,画面诡异离奇。
艾德蒙一脸嫌弃,“安德鲁的作品真是……”
而唐棠却开始思考,安德鲁是怎麽知道森蚺的事情的?
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毕竟森蚺常有,婴儿常有,可是把森蚺和婴儿结合在一起,那就绝对有猫腻了。
“所以,你说你看到了熟悉的东西……是说这幅画吗?”
唐棠闻言抬眸,然後一手托腮,懒洋洋道,“算是吧。”
她抬眼,看着艾德蒙,“你有安德鲁的联系方式吗?关於这幅画,我有些事情需要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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