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有自制力,但即使如此,他也仍旧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时刻的落在她的身上。
有些人身上,总是会带有一种天生的性张力,比方说埃德温。
他只是靠在桌子上,目光凝视着唐棠,就已经浑身在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荷尔蒙了。
但是很遗憾……这里确实不是个好地方,最起码的计生用品都没有。
唐棠托腮,笑着看埃德温,语气慵懒,“亲爱的,你把我的口红吃掉了。”
即使是再好的口红,也无法做到不掉色不沾杯。
毕竟不掉色不沾杯的那不能叫口红……那应该叫油漆。
现在的口红做的都很优秀,往往只是一点口红,也有甜蜜的味道。
埃德温抬手,蹭了下嘴唇,看到手上沾的一点浅红的口红印。
“Sweet(甜的)”,埃德温道,“Likeyou(像你一样)。”
唐棠笑起来,“埃德温教授,我以为你是个严肃的研究人员。”
埃德温闻言看向唐棠,语气喟叹,“Itstrue...
ButwhenIwascourtingyou,myheartneverracedlikethis.”
……
实际上,休息日也来实验室的博士生和研究员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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