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质疑,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所有黑袍人在话音刚落时,就立刻离开,只剩领头那人和蓝鲸留在那里。
而随着一声幽幽的轻叹,男人向前几步,走到了奄奄一息的蓝鲸身边。
而唐棠也认出了他。
格雷。
她看到格雷轻轻抚弄蓝鲸,随着他的动作,格雷柔软而洁白的长卷发从黑袍的帽兜里落出来。
“抱歉。”
格雷并没有将那抹蓝色的灵魂还给蓝鲸,他抬起手,然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随後在蓝鲸最致命的一处伤口旁边,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他动作利落又乾脆,甚至带着几分对自己的狠意,割开的伤口极深,几可见骨。
但这也非常有效,因为大股大股的鲜血喷涌而出,随後落入到蓝鲸的伤口里。
唐棠注意到,格雷的血液是惊心动魄的红,但除了红之外,又隐约能看到宋一点金色。
格雷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失血过多,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手腕上的血飞速的流进蓝鲸的伤口里。
而随着蓝鲸呼吸渐起的是格雷的逐渐虚弱。
不知过了多久,格雷突然一个踉跄,向前晕倒,而蓝鲸则费力的抬起鱼鳍,轻轻托了一下格雷。
他头上的帽兜掉下来,露出了苍白无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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