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唐棠对他下手下的非常心安理得。
不过说起来……
唐棠用木棍挑起记䭾的脑袋,冷冷的问他,“你在数年前加㣉的那个教会,叫什麽名字?”
那个记䭾老实了,他生在史密斯家族,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苦?
此刻他就好像是一条哈巴狗,在唐棠面前瑟瑟发抖,摇尾乞怜。
他脑袋刚被打的还嗡嗡的,但听到唐棠的问话声,仍旧努力回答道,“是……叫……”
“圣辉教……是圣辉教……!!”
果然。
唐棠轻轻舒了口气。
这该死的教会怎麽无处不在?还是说现在漂亮国的上层已经被这个教会控制住了。
她垂眸看着记䭾,冷冷道,“说说吧,关於这个教会你都知道多少?”
“不管如何,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听不到我满意的,那我就把你身上割满伤口,涂上蜂蜜,然後让你身上爬满蚂蚁蟑螂……”
“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记䭾被吓得崩溃,眼睛肿成一条缝,泪水从眼缝中不停的往外流。
他因为嘴被打肿了,牙齿也缺了几颗,所以说话有点含含糊糊。
“我丶我是被一个朋友介绍进去的,最开始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