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塞德里克道,“实际上,我一直以来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并不赞成沙特的很多制度,比方说阶级,又比方说对女性的压迫与管束。”
他道,“我知道以我的身份,这样说有些伪善,但我有自己的母亲,也有同父异母的姐妹,我也会为自己的家人考虑与担忧。”
“但是我并不能为她们做什麽,因为整个沙特就是以此为基础的,”塞德里克看向唐棠的目光很认真,“如果我说出要颠覆沙特统治制度的话……即使我是王族,几天後我也可能被发现死在家中。”
“这就是沙特,这里充满了金钱权力,但也充满了约束与压迫。”
塞德里克似乎是第一次与旁人说出他的想法。
他说,“我觉得自己是个伪善的人,我为她们的遭遇感到悲哀,但我又没有勇气和能力丢弃我所拥有的一切而去帮助她们。”
“人之常情。”
唐棠道,“人之常情,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换位思考的问题,实际上善心存在就已经远远超过绝大多数人。”
塞德里克默然,“我名下的产业,有私底下为相关的慈善基金会进行匿名捐款。”
“可能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唐棠托腮,特意脱离了对塞德里克的外貌与身材的凝视去观察眼前这位刚认识的沙特男人。
她道,“我很抱歉,但我本身并不是一个安定的人,所以我可能并不能……”
“不,等等……”
塞德里克突然出声打断唐棠,他黑色的眼睛带着几分急促的打断了唐棠的话。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