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指尖泛粉,那些宝石戒指的戒托很坚硬,贴在唐棠的手腕上,有几分金属的冷。
他声音颤颤,明明是如大提琴般微沉又华丽的男声,却又轻又弱,还有点可怜的哀求道,“不要,疼……”
唐棠没管他,甚至都没管他握在自己手腕的手。
那只手又凉又轻,虚虚的,一点儿力气没有。
而对於唐棠的动作,他也只是虚虚的挡着,却并没有真正的阻挡。
格雷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喜欢这位新教皇身上的味道,又或者是给他的感觉。
他自己也想象,觉得自己像一名放荡的卖身者,在祈求自己的恩客怜悯他。
他看着唐棠,然後就见她半分怜悯也无的又松了手。
他被疼的一抖,像是冬雪簌簌的落下丶可怜的树枝上披满冰冷的雪花一般,只能可怜兮兮的承受天然的规训。
粉色的红痕又深了,唐棠看着格雷浅粉的眼睛里满是可怜的红,又看到他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水,随後顺着面具内部流下来,直到在尖尖的下巴处汇集,然後滴落下来。
落在唐棠手背上。
她饶有兴趣的反手,手心向上,接住又落下的泪珠。
“哭什麽呢?”
格雷道,“疼。”
唐棠将手心里晶莹的泪水甩在格雷的面具上,随後非常冷酷无情道,“疼就忍着。”
最外面最沉默的白夜双眼眯起,看着二人突然亲密的姿态,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仍旧没怎麽显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