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但已近一月不知肉味的鸿翔可不在乎这一套,他像之前那样如饿死鬼似的狼吞虎咽,大快朵颐,左手鸭脖右手肘子,吃的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萧聪在一旁看着不时轻笑,自饮自酌间也不忘往鸿翔偶尔空出来的茶碗里添满茶水,掌柜的坐在一旁依旧不敢乱动,连端茶倒水这等事情都忘记了。
吃罢,萧聪随手丢下几颗灵石,与鸿翔起身离开,掌柜的见之受宠若惊,连忙起身,躬身作揖道:
“尊上到小店来是小店的荣幸,使不得使不得。”
萧聪转斜睨着掌柜贵的那张满是衰气的肥油大脸,学着星流云的痞子气道:
“本少爷是那种吃白食的人吗?你看不起我是吧!”
掌柜的被吓得亡魂皆冒,扑通一声,竟然给萧聪跪下了!
“不敢,不敢,但尊上所给实在是太多了,小人消受不起啊。”
萧聪一脸孬种之象地趾高气扬道:
“本少爷有钱,本少爷愿意,多出来的就当作是给你的小费,你要是再多言,那就是看不起我!”
这败家玩意儿装的实在够像,连在一旁正打着饱嗝的鸿翔都给逗乐了。
掌柜的以头抢地,深埋而下,打着哭腔道:
“尊上……”
却被萧聪一声轻飘飘的“嗯?”
给顶了回去,至此无声。
就这样,二五百样儿的萧聪带着肚子鼓鼓的鸿翔自跪伏在地的掌柜身前走过,推门扬长而去,活像贱少带着与他臭味相投的恶奴。
出了酒馆,鸿翔兴致勃勃地凑到萧聪身旁咯咯笑道:
“哥哥明明是善心,但为何要那般捉弄与他呢?那些富家出身的纨绔子弟们大多孤僻乖张喜怒无常,前一刻大施恩惠后一刻就要要人性命,哥哥这样做,会把人吓坏的。”
萧聪摸摸鼻子,诧异道:
“还有这等事?”
“嗯嗯!”
鸿翔点头如小鸡啄米,言之凿凿,
“哥哥亦是出身豪门,但哥哥身上没有陋习,这真的是很让人吃惊的。”
萧聪闻言哭笑不得,
“怎么?出身世家就一定嚣张跋扈玩物丧志吗?这算哪门子道理,我跟你说啊,哥哥有很多名门贵族的朋友,他们可都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