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眼神直直的看着萧天宇,萧天宇也含笑看着他,
“你怎么不说了,接着说。”
萧聪撇撇嘴,
“再说就是胡诌了,所以不说也罢。”
“胡诌我们也爱听,你继续说吧。”
萧聪清清嗓子,似带着些无奈道:
“依孩儿看来,且不说那天醒九歌到底有没有失传,就那创出这销魂之曲的南宫豫,他会是个为求大义无畏生死的人吗?
他要是这种人,他就创不出这么一神曲了,传说南宫豫创出天醒九歌后不久便自绝了,临走时还焚了天行九歌的谱子,但这事儿也就南宫家自己说说而已,其他人谁也没看到。
你们难道没现,自从南宫豫创出天醒九歌之后,南宫家的行事做派是一年不如一年?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南宫豫肯定没有焚毁天醒九歌的谱子,他虽没有将谱子公诸于世,但一定传给了南宫家的后辈修习,但这些后来人实在比不得南宫豫在曲艺上的造诣,所以才造就了南宫家后来那么多腌臜之辈,”
萧聪顿了顿,冷笑道:
“恐怕南宫家后来的盛世华殇,也是拜南宫豫所赐。”
“你还有没有什么没说的,都说出来吧,我们洗耳恭听着呢。”
萧天宇笑着,语气中似带着几分调侃,又带着几分耐人寻味。
“没了。”
萧聪俏皮地扬扬眉毛,低下头去,拾杯抿了一口。
“臭小子,跟你老子还藏着掖着,赶紧说!”
萧天宇笑骂道。
“真没啦!”
萧聪仰起头来,样子像个小无赖,萧天宇就这样含笑看着萧聪,一动不动,他平静的眼神像无形的审判,萧聪只觉得自己无处躲闪,于是急急叹了一口气,道:
“好!
我说!
我觉着吧,可能南宫家现在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派拿着盛世华殇,一派拿着天行九歌,这拿着天醒九歌的呢,现在应该还在南宫家的旧地里,而拿着盛世华殇的便不知所踪了。
而且人家盛世华殇也没您说的那么不堪,还不及其十之八九,依我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才对,毕竟老话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嘛,说不定那盛世华殇就是破解南宫旧地的钥匙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