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窗前人不禁打了个寒噤,但依旧没有关上窗户,只是静静凝望着那一条条游走着的龙,一片片静止的影,狐裘不暖锦衾薄,都护铁衣冷难着的悲怆升上心头,他们也是有妻儿老小的人,他们也有对生活无限的希望和美好的愿景,而现在却要将有限的青春岁月付诸于这冰天雪地之间的阴城之上,萧聪在想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又是为了什么!
肉食者鄙,身居庙堂之高者难忧民心,唯剩贪欲,但同是生食五谷杂粮的人,怎么能做到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藐众生如蝼蚁?是我们自己将自己溺在了一个愈走愈险的局里,还是天意弄人?
一切皆不可说,皆不可得,只剩无际的困惑和忧怨在心头萦绕不断。
一阵冷风吹来,萧聪不禁又打了个寒战。
“唉”
目光凝在远方,萧聪怅叹一声,呼出的气幻化成白雾,然后慢慢消散,他终于还是决定关上了窗,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到床上,盘膝坐下,虽然今天紫瞳难修,但早课还是可以照常进行的,天公不作美,非人之过,但自我懈怠,即为人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