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契约反噬。
所有妄图给契主造成伤害的契约者,都会受到这样严厉的惩罚。
自动触,绝对能够让那些妄图违背契约的契约者印象深刻。
我再次挠头轻咳:“小场面,小场面……”
虽说我自己都感到无比尴尬……
白栀也学着我的样子挠挠头,雪白色的大尖耳朵在风中抖啊抖啊抖……我忍不住朝那一对长在头顶的耳朵伸去魔爪。
那白乎乎软软绒绒的大耳朵,摸起来就像在触摸着最上等的天鹅绒。
细腻的质感,丝滑而又柔顺,从掌心滑过,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
轻轻拿捏,犹如触碰到了一团新弹好的羊毛毡,蓬松且带着微微的韧性,让人的手指在这柔软的触感中徘徊,难以自拔。
这耳朵,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
高瘦的身躯在颤抖,圆圆的杏眼漾起水雾。
嘿……这小子。
怎么,不让摸吗?
我这么想着,就这么问出了口。
一副有些戏谑的口吻,配合上挑的眉:“怎么?不让摸吗?”
男子的面庞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天边刚刚泛起的朝霞。
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透露着他内心的羞赧。
“妻……妻主……”
他眼眸明亮而闪烁,羞涩的光芒在其中流转,仿佛藏着璀璨的星辰,却又时不时地躲闪着我的目光,不敢直视。
这欲拒还迎的小样子,确实取悦了我。
我略微欠身,凑向他的耳边:“叫妻主什么事?”
微微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努力压抑着的笑意,那笑意中带着局促不安。
他的双手不自在地微微动着,时而紧握,时而松开,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不让摸吗?”
我再一次重复这句话,就是如此的坏心眼,刻意说得含糊不清,想看看小雄性的反应。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节微微白。
过了一会儿,又缓缓松开,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偷偷瞄我一眼,再瞄我一眼。
可当目光即将交汇的那一刻,又迅地移开,仿佛一只胆小的兔子。
尽管眼神在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