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开,去往医生值班室。
宋修明看着他背影,嘴唇动了动,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
“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病人是第一时间身体自主躲避,刀子才没有捅到更深,但划开的口子不短,位置是中下腹,造成了大面积创伤,送来时人已经失血性休克,差点救不
个。
当年祁景昼的生物学父亲病逝,将遗产一分为二,一半给唯一的儿子祁景昼继承,一半留给娄骁。
娄骁曾来过祁家,为了让祁景昼继承那部分遗产,但被祁老爷子拒之门外,并不让祁景昼见他。
两人私底下还有联系,这件事祁家没人知道。
娄骁给祁景昼施压,毁他政途,这是跟当年一样要跟祁家抢人呢?还是打算害死他独占遗产?
祁老爷子一时也摸不透这两种可能,到底哪一个才是娄骁的意图。
他当机立断,给程飞下令:
“你继续联络他,告诉他专心处理那边的事,京里这边有我压着,有任何需要,及时联系我。”
程飞点头,“是。”
从老宅出来,程飞才察觉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竟然把火力转移到新加坡那边,祁厅也是绝了。
他一边开车离开,一边啧啧摇头,感叹于祁景昼的机智与腹黑。
不过......
程飞眼神闪了闪,喃喃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