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子,没有尽到他应尽的责任,他能算长大吗?”
杨成道闻言,看了看身旁的杨槐一眼,微微的摇了摇头。
“不算。”
这边杨军父子俩拿杨槐说事,那边杨槐心里特别不好受。
你们父子俩做个人吧。
能不能不要老是拿我当发面教材啊,还一口一个孽畜的,我是你兄弟,不是你儿子,你这么说,合适吗?
他有心想反驳两句,奈何此刻他已经张不开口,他的身体快到极限了,如果他贸然开口的话,估计坚持不下来。
他现在不想跟杨军计较孽畜的事,只想能把这一个小时坚持下来。
“对,你五叔……哦,那孽畜根本不算长大,他现在这个样子你看他像什么?”杨军道。
杨成道想了想,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才兴奋的叫道。
“爸,我知道了,五叔就是您经常说的米虫。”
“嗯。”
杨军微笑着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米虫,当然,你也可以叫他行走的造粪机。”
所谓的造粪机,顾名思义,就是造粪的机器,这就是对那些庸碌无为的人一种简称。
杨槐就是名副其实的造粪机。
杨槐闻言,脸色红的像蒸熟了的大螃蟹。
太没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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