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从没去过警局,并说他们失去女儿的这段记忆太惨痛,让我们不要再提,更不要因为这件事再来找他们了。”
“姜队!我突然想起来,朱莹莹好像有个姐姐叫朱珍珍,是刘念的舍友,也是教育专业的,俩人是上下铺,”正在开会的一名警员道,“关系特别好。”
“死者用刘念当假名,那有没有可能死者实际上是朱珍珍啊。”林建刚喃喃道。
“现在户籍制度不完善,有这个可能。”又一位警员道。
“五年前的案子,谁接触过?”姜酩野举着手里的档案,对着人群问道。
一位稍微年长的警员,握着茶杯道:“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我刚入职,接触到的线索不是很多。我记得当时学校刚建成,很多乡镇的学生和老师都被聚到了这所学校。”
“这个小女孩很奇怪,她学习不好,平时不怎么说话,也没什么朋友。老师都说这个小姑娘很老实,谁都没料到她会跳楼。”
“当时家长反应也很奇怪,刚发现死者的时候一个劲儿哭,很配合我们的工作。结果第二天,我们请省队的法医来解剖尸体的时候,他们说什么也不配合了,反倒是她那个姐姐大吵大闹让我们还妹妹一个公道,结果被父母呼了一巴掌。”
“有没有可能是在学校受到了什么委屈,心理承受不住才选择了自杀?”林建刚下意识问了句,“死者家长觉得这件事不光彩,才不配合警方工作的?”
不对。
这所学校这么奇怪,绝对不是受委屈这么简单……
姜颂禾低头思考着。
“应该不是,同学都在说朱莹莹除了不爱说话不爱交集外,和同学交往并无任何异常。”之前那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