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好赌的?”
村长皱了皱眉,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等会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周景年不说话。
村长急的火烧火燎,“你倒是说啊,小兔崽子。”
“前几日去镇上,偶然听到一个消息,说是新任县令上任的路上被土匪劫杀了,西风寨的土匪,震动了上头,好像要出兵剿匪,这事儿很大,估计腾不出手来弄我们。”
村长倒吸一口凉气,“这胆子也太大了,连官都敢劫杀,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吗。”
西风寨他也有所耳闻,挺有名的,在西风山盘踞了十几年,易守难攻,朝廷攻打了三次,都没剿完。
草根似的,春风吹又生。
若不是没办法,谁也不想碰这块难啃的骨头。
谁让西风寨杀了县令,往朝廷脸上撒尿,为了朝廷尊严脸面,是打也要打,不打也要打。
那确实腾不出手来收拾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小打小闹了。
村长心里确实放松多了。
“你这孩子,怎么早不说,害的我担心这么久。”
刚刚还小兔崽子,现在就孩子了。
超绝变脸。
周景年叮嘱,“您再去叮嘱叮嘱村里人,别出村,更别传消息出去,什么亲戚外家,谁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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