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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少年面前,乖的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黑猫。
少年愤怒地看向黑衣男子,男子低头,恭敬地递上一条通体黑色的长鞭。
少年冷哼一声,拿过鞭子,手一抖将泛着寒光的长鞭抖开。
男子背过身去,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少年郎紧了紧手里的长鞭。
男子解开黑衣,跪在地上露出健硕而又伤痕累累的后背。
少年郎运足内力,狠狠抽下去。
一道红印伴随暗红血液顷刻涌出,男子稳住身形,没移动分毫。
少年面不改色,运足内力又是两鞭抽下去,鞭子上的倒刺划破皮肤,几鞭下去男子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这样的疼他竟然没有哼一声。
“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我半步!”
少年郎显然十分生气,眼角眉梢都是怒气。
“小公子,重要。”
男子咬着唇,吐出几个字。
少年郎目光一沉,明知道他是为自己办事却还是没丝毫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这事还轮不到你去做!”
少年郎长鞭挥出,男子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却生生忍住,将那血腥之味咽了下去。
“记住了。”
男子哑着声音回答。
“自去领罚吧!”
少年将长鞭甩在地上,眉峰一挑坐了下去。
男子安静地穿好衣服,拾起地上染血的鞭子,用袖子擦去上面的血迹,小心翼翼将它收入怀中。
男子走后,艳娘推门而入。
她明明闻到男子身上的血腥味却什么也没问。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艳娘对着少年郎福了俯身,十分恭敬。
少年郎蹙了蹙眉头问道:“二楼七号包厢是什么人?”
艳娘想了想道:“三名男子,其中一主一仆外地口音不像青州人氏。”
“我要更衣。”
少年郎看向艳娘。
戌时一刻,有密集鼓点响起,整个添香楼瞬间安静下去,有不少人争先向白玉台涌去。
一叶竹是添香楼连续三年的头魁,其容貌倾城,身姿飘逸轻盈一支掌上舞更是艳冠群芳,不少文人墨客,豪商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