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她很感动,她对我说,她不曾体会这般幸福,没有哪一个男人会顾及到她的感受。
我告诉她,这是男人对女人应该做的,在亚洲的国家男人们都有这种风度。我想对她表达的意思是,这是男人应该做的,只是在马达加斯加这个国家对女性的重视度不足。
但是她却傻笑着对我说,哪有这么好,只有你才会这么好。听到她这么说,我就板起了脸来,她却立即哭泣着对我说,对不起,我知道我配不起你,能让你这般待我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叹了口气,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于是让她吃饱了继续走路。
中午之后,森林的地表很快就暗了下来,一大片的乌云又遮盖了上帝给我们的光芒。森林里面虽然有很多高大的林木可以避雨,但是每次下的雨都是雷电交加的暴雨,也不能排除被雷电击倒的万分一机会。所以我们必须在下雨前找到山洞或岩石底避雨。
在我的记忆里,那段时间是我认为这是最安静最回归自然的生活。但是那时我并不知道,马达加斯加的事件已经引起很大的**。大批的难民逃往北部城市,很多国家也伸出了援助之手为难民建造避难所,同时也在病毒起源区进行了隔离。一时间马达加斯加拥挤着大批大批的不同国家的军队。
而且还陆续有来,短短的两天里已经要把马达加斯加过渡政府逼得疯了,马国几乎没有了边防,所有的国家都可以以支援的名义进来,已经成了人人可踏菜市场。而这时,他们一些有消息的国家就派出了特工对我进行了搜索,而我当时处在的森林已经是危机四伏。
这次并没有那么幸运,我们没有找到预想的岩底和山洞,在下雨前半个小时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以前在部队里做野外生存训练时,我们是经常搭建临时木棚的,既防水,掩护性又很好,所以我打算这么做。
我一路走一路用武士刀劈手腕粗的直木条,大概已经劈了二十来条,然后在离所劈直木条处很远而又不同方向的地方选择了一条一米三左右宽的沟渠,把十五根直木条平平的横跨在上面,木条的两端插入硬土中,像一块平放地下的木棒门栏。
伊安娜见到我这么做也帮我找到了一些完好野蕉木,她告诉我,她以前在伐木场时也经常遇到下雨,所以也懂得搭建木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