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传说要学会这种催眠术的人一定需要极高的悟性,也因此学会的人就越发渐小,不到一百年,就失传了。且不论其催眠术的历史,就其难度和犀利来说,就足以见证这个女人不简单。我中了摧眠术之后又中了她的麻醉药才昏了过去的。她是用舌头向我输送的麻醉药,而她为什么不被麻醉?那有数十种方法,而她用了哪一种药,哪一种方法我就不得而知了。
当我感觉到周边没有动静时,我把眼睛睁开一线,没有发现其他人,于是我就立马从**跳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并没有发现预先猜疑存在的危险。
我从袋里取出了一把精制集合型的瑞士军刀。再在房间里拆了几条电线,利用找来的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把门锁给打开了。打开门,外面是一条用马达加斯加罕少的玫瑰木木板铺成的华丽长廊,顿时一阵木香传入我的嗅觉神经。这种玫瑰木通常是用来造名贵的吉他的,现在却竟然如此奢华用来造地板,这主人不简单啊。
刚才检查房间时,我从窗台上已经看到了海,知道自己现在是处在一艘船上。我把消防拴上的蓝图记在了脑中,通过路线来到了船头,船头十分的宽广,如同一条沙鱼张开的下颌。相信举办一个婚礼的话,这里就会是一个露天的舞池,闪烁着眩目的彩光,绅士美女们便愉快的翩翩起舞,那种场景一定会是女士们梦想不已的浪漫时光。
在船头有一张咖啡桌,一个金发女人正坐在那儿迎风品着红酒。毫无疑问,从她的背影我就可以确定她就是绑架我的那个女人,她好像已经知道我在她后面一样,头也不回,她那清澈的嗓音便响起了:“过来和我品品红酒如何?”我先是一怔,对她的警觉**到略微惊讶,于是信步走到她侧面的椅子坐下,伸手便去拿起桌面上她倒给我的红酒,在这个过程我用眼角余光打量了她一眼,吞下口中的红酒,道:“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