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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们跟布鲁尼没关系,也没有获得什么好处。”
“肯定是有人故意冤枉我们,克斯利,你不能受人挑拨。”
“克里斯,里佐家族能有现在的地位和荣誉,我们大家都有功劳,你不能全部抹杀。”
池郁冷笑:“是吗,我记得当年我夫妻刚刚去世,在座的某些人抢权不成,还纷纷卖了在集团的股份,每个人都拿了一大笔钱走。那个时候家族内忧外患,你们这些看重家族荣誉的人在哪里呢?差点逼得我母亲抱着我们兄妹俩跳楼的人又是谁?”
议事厅一阵沉默。
这些事池也还是第一次听池郁说,以前听到的不过是一些传闻。
虽然只是三言两语,但是她能想象那个时候的池盼女士有多难。
她一个外籍人,丈夫去世,四周全是伺机而动的豺狼,恨不能把他们围堵蚕食干净。
也就是那个时候,当年风头正盛的布鲁尼家族朝里佐家族伸出了援手。
有人就道:“不管怎么说,布鲁尼家族当年对里佐家族恩重如山,如果毁约,我们里佐家族的人以后都没有脸面出门。”
池郁神色清冷:“这是我们家的事,与诸位无关。”
他可不是好说话的人,“我把话搁这里,如果还想继续靠着我池郁过活,最好是闭上嘴。”
他转向领头的叔公:“您,也一样。”
“你……”叔公被他气得咳起来。
众人不敢再发表意见。
这些人拿了布鲁尼家给的好处,自然是要过来尽力劝一回的。
至于有没有效果,那就另当别论,反正好处已经到手。
比起这些好处,池郁每个月准时发放的补贴自然是最重要的。
于是没有人敢再吭声。
池郁也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担心的是池盼女士那边。
之前池盼女士对池也和白朗的事虽然已经有一些默认的意思,但下周乃布鲁尼家族开始紧逼,有些不好说了。
第二天下午,池盼女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