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不省的地步，只不过也已经认不出人了。

小伙子扶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蓝牧月，搂着人家的脖子说着醉话：

“……对不起啊……早、早该跟你道歉的……”

蓝牧月拿着他的手机和外套跟在后面，淡淡道：“你忘了？你早八百年前就道过歉了。”

“可是不够！”商逸闷闷道：“不管说多少遍，都、都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对、对不起……”

“闭嘴！”蓝牧月耐性都被磨光了。

商逸被放到了**，眼神迷离，到处找蓝牧月。

两个小伙子把人送到就离开了，蓝牧月去捏了一条毛巾过来。

伺候人的事儿她不熟，但又不能不管。

商逸脸有点红，眼睛也有点红，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很不自在。

“如果我现在……”

他话没说完，蓝牧月直接把手里的毛巾怼他脸上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我不想听。”蓝牧月说。

商逸眼睛里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

他是醉了，但是这会儿心里很明白。

蓝牧月知道他要说什么，她说她不想听。

蓝牧月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又帮他擦手。

凉飕飕的毛巾让他的意识更加清晰了。

他听见蓝牧月平静道：“我心里……有人。”

商逸喃喃：“是……池郁吧？”

蓝牧月一愣，“你怎么知道？”

商逸笑了，却没有回答。

有些事，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他和蓝牧月早在当年就已经错过了。

商逸捂住眼睛，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蓝牧月帮他脱了鞋子，把他的腿放到**，又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她并不温柔，做这些已经是她最大的温柔。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找一个合心意的人，好好过日子吧。”

蓝牧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