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顿骂,末了,还将王妃一路拖拽出去。奴婢只是弱女子,没能从三皇子手中就好救下王妃,故而回霓鸾殿求救,这才在路上遇到了世子爷。”
既如此,太后便问齐靖安:“那老三你为何对樾儿打骂不止?依哀家所知,樾儿与你不曾有过多往来才对。”
齐靖安细细想了想,便道:“回太后,孙儿不曾做过这些事。这丫鬟是王妃奴婢,世子爷是王妃义兄,他们三个自然是相互包庇,说这些话又怎么算得上证据?”
闻言,皇帝清了清嗓子,这才道:“既然老三质疑有人做伪证,梁文秀,不如你呈上物证来。”
梁文秀应了声诺,便命人将从小凉亭旁边找到的书信全都放在茶盘上呈了上来。
太后,皇帝,梅妃一人拿了了一沓信查看,那太监才端了信纸下去,站在一旁。
太后把手里的信纸看了又看,并没看出什么端倪,便道:“这些都是一个自称泠泠的写给情郎的信,虽然有些**词艳曲,但也不算过。这些信与此事有何关系?”
梁文秀便道:“回太后的话,这些信都是在荷花池边上的小凉亭外找到的。奴才也不知这信有什么玄机。”
皇帝将手里的信翻去复来瞧了好几遍,只道:“朕手里的信,是一个自称柳絮的姑娘写的,并未署名。”
倒是梅妃拿着手里那叠信纸,歪着头沉默不语,那眼角余光却放在齐靖安身上。